,她头上还站着一个各方面都堪称完美的哥哥。”林泽略一分析,又是说道,“能像你这样把脏水往陈逸飞身上泼的肯定也有,但不多,所以不管如何,陈逸飞坐实了陈家家主的位置,元老们也会为他马首是瞻。”
“你在骂我心思恶毒。”女人似笑非笑地问道,一点儿也不因此生气。
“我在夸你心思慎密。”林泽无奈道。
“那就是骂我心眼多。”女人说道。
“,。”
她这么理解,好像也沒有问題,林泽有点尴尬,还有点儿不自然。
“以陈逸飞这些年打下的基础,再加上陈老爷子一死,他恐怕能完全统治陈家。”
“是啊,一个野心家的真正崛起。”女人点头。
“如果真是他干的,他的计划就太漂亮了,不止让自己的妹妹承受灾难,还树立了自己的地位。”林泽啧啧道,“但从另一方面來说,如果真是他做的,,杀自己的父亲,他也真下的了手。”
“他本就比你想的可怕。”女人说道。
“呼,。”林泽喷出一口浓烟,将烟蒂仍在地上捻灭,似乎有些厌倦跟眼前的女人讨论这种话題。
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玩阴谋诡计的男人,他更加不喜欢跟女人勾心斗角,吐出一口浊气,纠结好久的疑问终于憋不住问了出來。
“当时我被车撞了之后,足足晕迷了半个月。”林泽一字字地说道,漆黑的双眸平静而深沉地凝视女人。
女人狐媚的脸庞上也渐渐收敛起媚笑,轻轻回应林泽。
“你有沒有想过來看我一眼,哪怕确认我是否还能醒过來。”林泽问道,语调有些生硬,还有些自嘲。
女人那双狐媚到极致的美眸中跳跃着一丝异彩,一丝冲动,最终却只是抿唇一笑,笑得风情万种,笑得媚入骨髓,漫不经心道:“我也病了半个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