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你,我的计划都能完成。”文破局递给战歌狂一支烟,含笑道,“但沒办法,你在今儿出了大力,我想你知道的远比我想象的要多,不让你参加,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战歌狂点燃香烟,只是喷出一口浓烟,仍一字不提。
文破局见状,也不着急,转身望向酒店外的迷人风景,唏嘘感慨道:“二十年前,或者说三十年前,东南亚有无数个汪树,谁在乎汪树是谁,做过什么,只有战家和文家才有话语权,什么狗屁三足鼎立,我不稀罕,也不喜欢,在东南亚,我文破局只看得起战家。”
战歌狂吸了一口烟,表情平静地盯着文破局,后者亦是神色平和地回望战歌狂,就这般四目相对。
近半分钟后,战歌狂捻灭香烟,裂开大嘴笑道:“有空去你房间打游戏,技术有下滑吗,有的话多练练,当年我不会让你,现在同样不会。”
言罢,战歌狂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离开酒店。
文破局则是神色恍惚地盯着战歌狂那魁梧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一丝难能可贵的缅怀,喃喃自语道:“世人皆知东南亚汪树是一尊虚伪的弥勒佛,文破局是一个阴险的斯文人,却从沒人想过,我们三个人,城府最深,眼界最宽的是战歌狂,汪树,有了战歌狂的加盟,你还能翻起什么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