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显然已经热身完毕,皆是喝的有点嗨,完全沒搭理站在薛贵旁边的漂亮女人是薛家女王,只顾着跟林泽玩儿喝交杯酒,还讨论着待会儿是去谁家哈皮呢,还是***,其中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女郎呵气如兰地跟林泽做着颇为亲密的肢体动作,小手儿不断攀爬在林泽身上,十分火辣。
“小子,玩够了吧。”薛贵沒好气地欲拉走林泽,后者却一把推开他,提着酒瓶晃荡起身,左拥右抱地行到薛白绫面前,哈着酒气咧嘴道,“薛小姐,可别说我不厚道,我是有备而來的,快,把蛋糕拿出來吧。”
林泽言罢,灯光忽地大亮,两名侍者推着蛋糕向薛白绫走來,原本悠扬的音乐也换成了生曰歌,很显然,林泽的确如他所说,是做足准备了的。
薛贵被现场画面给震住了,薛白绫却仍是满面媚笑,一言不发地盯着林泽。
林泽一巴掌拍在其中一个女郎翘臀上,笑呵呵地说道:“小妞,唱生曰歌啊,今儿可是薛小姐生曰,祝你生曰快乐…”
可能是喝的有点高的缘故,林泽气息不足,唱的生曰歌不止跑调,还断断续续,难听极了。
薛贵见已发展到这一步,也是跟着唱了起來,直至唱完,林泽方才松开搂着女郎腰肢的双手,满身酒气地笑道:“吹蜡烛,许愿。”
“好的。”薛白绫媚笑着,微微闭上美眸,沉默了大约十秒后方才睁开,吹灭蜡烛,冲林泽说道,“谢谢。”
“哈,咱们总算是老交情了,这话说的生分。”林泽打了个酒嗝,极为不雅。
“现在切蛋糕。”
“好,,唔。”林泽忙不迭捂住嘴巴,摆了摆手冲向洗手间,将生曰派对的主人晾在当场。
毫不停歇的急喝两个钟头,是头牛也会趴下,何况是人。
当林泽双腿发软地从洗手间出來时,生曰现场差不多散了,他脑子有些发晕的计算了一下,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