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薛贵狼吞虎咽着食物,张牙舞爪地催促林泽,“吃啊,这几天虽说吃的不差,但几乎沒尝到什么荤,太折磨人了。”
林泽也沒客气,风卷残云地解决着餐桌上的食物,直至两人肚皮吃得有些撑了之后,薛贵才放下碗筷,舒爽地点了一支烟,喷出一个漂亮的烟圈道:“以后再有这种好事,记得叫我,当然,前提是你备好足够个数的绝世强者。”
林泽哑然失笑,揉了揉鼻子道:“还是免了吧,这种事儿我可不想再來一次。”
“胆小如鼠。”薛贵冷冷瞥他一眼,转头询问慢悠悠喝着米酒的银女,“美女,下次记得叫我。”
“不叫。”银女淡淡道。
“额。”薛贵愣了愣,旋即笑道,“有个姓。”
林泽愈发无语,银女要是沒个姓,这世上恐怕沒别的女人有个姓了。
“林泽,她是不是一天到晚都戴着面具。”薛贵好奇问道。
“大部分时间是。”林泽说道。
“什么时候不是。”薛贵问道。
“这个,。”林泽无奈地瞥了银女一眼,尴尬道,“我也不知道。”
“他想看我的时候。”银女说道。
“,。”薛贵表情略微古怪,却是沒说什么,只是继续吃了一盒狗不理,这才擦掉嘴角的油渍,冲林泽说道,“吃饱喝足了,有什么余兴节目沒。”
“打算回去了。”林泽微笑道,“叨唠了一周,实在过意不去。”
“这算什么话,作为背靠背血战过的兄弟,你就算长期住在这儿,我都沒意见。”薛贵眼神闪烁地说道。
林泽沒去琢磨他这话的意思,更沒心情去品味他飘忽的眼神,将杯中米酒一饮而尽,爽朗地笑道:“谢谢你这顿大餐,替我向老太爷问好,另外,。”林泽顿了顿,语调平静地说道,“再帮我转达一句对不起。”
薛贵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