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劳斯莱斯扬长而去,林泽才用余光扫了一眼,唏嘘感慨道:“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沒有机会吃上女神亲手做的晚餐,虽说代价大了点,但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高高在上的女人做的晚餐吧,哈,我果然是个心理畸形的家伙。”
撇开嘴角的那一抹苦涩,拦了一辆的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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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开车向來不怎么专注,他连飙车的都不会特别专注,何况是在限速的马路上。
但车上载了薛白绫,他不得不专注再专注,若是这位神仙姑姑出了什么问題,他可担当不起。
“姑姑,刚才我看见林泽了,他跟你一起去的。”薛贵用可怜的林泽切入话題。
“嗯。”薛白绫轻轻嗯了一声,沒揭穿薛贵的明知故问。
“这小子真阴。”薛贵坏笑道。
“能有你阴。”薛白绫微微蹙眉。
“额。”薛贵爽朗地笑了笑,又道,“姑姑,真不考虑一下,只要你放下,我立马就能把他送你床上去。”
“掌嘴。”薛白绫眉头皱的更深了。
“哎。”薛贵轻轻拍了自己的脸颊,不依不饶地问道,“姑姑在东京的这段曰子,又察觉到他的不同凡响吗。”
“你想我如何回答你。”薛白绫并沒失去耐心,只是轻描淡写地反问。
“最好回答我的确发现他的不同之处了,除了不帅不高之外,全身都是优点。”薛贵严肃地说道,“如果能回答愿意跟他试试,我会兴奋一晚上的。”
“掌嘴。”薛白绫说道,语气却不甚严厉。
可薛贵似乎对这两个字眼有着强烈的条件反射,一听见就会掌嘴,他都有点懊恼自己这个变态的条件反射了。
轻轻拍了脸颊,仍是挖地三尺地说道:“姑姑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咱们是同龄,这段曰子每天陪老太爷喝茶下棋,他老人家偶尔也会让我找个媳妇回家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