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韩家私人医生过來,林泽先是将银女粗糙的包扎撕开,而后以专业的手法替她清理伤口,缝补,脸上写满担忧与关切,仿佛受伤的不是银女,而是他自己。
足足半个钟头的处理,银女腰腹与手心的严重伤势被包扎好,其余两处轻伤亦被妥善处理好,那位私人医生见林泽手法如此娴熟,不由暗暗称奇,若非经历无数外科手术的老资格医生,又如何能做得如此完美。
殊不知,林泽这份功底纯粹是给自己包扎伤口训练出來的,倒沒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
又让医生彻底检查银女的身体状况,除了中途银女拒绝这个医生触碰她身体外,检查沒发生其他意外,而结果也在林泽预料之中。
只是失了些血,并沒伤筋动骨,好好调养一段曰子,便能完好如初。
林泽让仆人送医生离开,却也沒出声,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沉默地点了一支烟,深深地抽了起來。
银女见他不做声,也懒得开口,就这般歪着头盯着抽烟的林泽,好像永远也看不腻似的,特别安静。
林泽抽了三根烟,银女便瞧了他十分钟,直至林泽点燃第四根烟,银女才因为太累换了个姿势。
“谁干的。”林泽语调森冷地问道。
银女却是摇摇头,沒回答。
“不肯告诉我。”林泽微微皱眉。
“不想告诉你。”银女清淡道。
“为什么。”林泽追问。
“我会帮你解决。”银女打定主意道。
“不需要。”林泽摇头。
“我喜欢。”银女直白道。
“但你因此受伤。”林泽皱眉,略有些恼怒道,“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受伤。”
“我不怕疼。”银女轻描淡写道。
“我怕你疼。”林泽沉声道,“告诉我,谁做的。”
银女瞧着林泽那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