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之前就不是了,她懂得社会的世故、残忍、血淋淋,她不会像象牙塔刚出来的小女孩那般天真地要求公平,要求纯白无暇的爱情。
有吗。
有。
可她不信自己遇得上。
她的生活环境极其优渥,她有大批大批的脑残粉,她有钱,很有钱,少说也有十位数字的存款,哪怕真有一天她失业了,没人找她拍戏,她也能一辈子生活无忧,可这不会是她的生活,她不可能没戏拍,她也不会没戏拍,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拍到六十岁,即便她背后的那位巨头倒台,她也能接到电影,靠拍电影赚钱。
一个撕开浮躁的表面看清社会的女人,一个拥有亚洲女姓无人能敌演技的女人,一个艳名远播,却丝毫没有花边新闻的女人,总归是可以读力生存,并生存得很好的人。
柳风舞饮完杯中红酒后,重新拉上了窗帘,让房内的光线一下子暗淡起来,灵巧地剥开黑丝长裙,任由那饱满如水蜜桃的妖娆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之后便玩起那如瀑般的黑发,向足有升斗小民客厅大的浴室走去。
叮叮叮~
客房内的座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柳风舞眉头轻轻一蹙,止住前往浴室的脚步,转身抵达床头,半卧在床边接听。
知道这个电话的人不多,客房服务也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所以能在这个时间惊扰柳风舞的大多都是她不能怠慢的人物。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内敛平缓的声音,是她的老板兼义父,那个给予她一切,她一辈子也不会背叛的男人,汪树。
“但愿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汪树平静地说道。
“记得。”柳风舞换掉了她天生的冷艳磁姓声音,换上一副略显娇柔的声音道。
“听说燕京这边有大动静。”汪树直入主题。
“嗯,很大的动静。”柳风舞整理一下思绪,缓缓道,“陈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