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林泽注定会内疚自责。
捻灭烟蒂,拍了拍屁股起身,嘟哝道:“以后决计不能再让她知道我的险恶用心。否则真不知道她还会做出多少违心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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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都考研了,还跑去参加大一新生的晚会。脑子进水,还是被驴踢了?”麦长青一屁股坐在陈逸飞的办公桌上,随手翻了翻陈逸飞刚刚批阅的文件。这些东西,麦长青早在二十岁那年就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去碰。不是有什么心结,而是看见就头疼。他特别想不通陈逸飞这么个当年跟自己一样喊打喊杀相当顺溜的大纨绔怎么忽然在高中毕业那年就改邪归正,并一举拿下自韩镇北之后再无人问鼎的燕京第一少名号。
想不通的事儿,他通常就会自动放下。媳妇说过,想多了容易魔障,麦长青深以为然。
“学生会联名邀请,不去不好。”陈逸飞端着一杯普洱抿上一口,冲死党淡淡笑道。
“你一个燕京三大拔尖儿豪门之一的阔少,至于顾及那帮学生会的面子吗?再说,你之前还是学生会会长,就这么没架子?”麦长青喷出一口浓烟,对这位差不多算得上穿同一条裤子长大,除了女人不能共享,其他都能共用的死党相当不解。
陈逸飞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一般人肯定了解得多。出风头?他不喜欢。也不会主动出风头。但只要有人要求,不管对方什么身份,什么原因,只要合情合理,他都不会拒绝。
好好先生?
说的还真就是这号人。
但不管了,死党就是死党,不管他做什么,麦长青都无条件支持。就像他只是流露出一点试探韩家的意向,麦长青就能一马当先地跑去试探。害的自家媳妇吃了亏,他也不曾后悔。
陈逸飞对麦长青的冷嘲热讽外加轻视睥睨一点不在乎,递给他第二支烟,微笑道:“凌姐脸上的伤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