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事儿了。每天抱怨唠叨哭哭啼啼是娘们干的,我脸皮比较薄,干不出来。再者,有些事儿总是要有人做,我不做别人也会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地狱还真他妈是货真价实的地狱。糟蹋的不止是躯体,还有灵魂。我好几个弟兄就是被活生生逼疯的,现在还关在精神病院,估摸着这辈子也出不来。我没去看过他们一次,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怕去了忍不住把那婊*子养的疯人院给炸了。草,咱们不把自己往高处抬,但哪个人身上没为国家背上点血债国恨?哪个不是把脑袋别在腰里做事?不说给多大荣耀,但也别把咱们当狗撵来撵去吧?关在疯人院就算了,还他妈每天派人监视,干啥,怕一发疯强*暴几个女病人?”
林泽正要点燃第五支烟,女人劈手夺过,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颤声道:“我不懂,一点也不想懂。但我懂我自己,我知道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会再爱,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我就跑去尼姑庵当尼姑,说到做到。”
她知道,他向自己敞开了心房,涉及的不多,但够了。说句世故现实的话,这年头有几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一些秘密说给一个被自己上过,搞过,运气好能骗一辈子女人听?还是这种往深了说能彻底扭曲女人世界观的秘密?
得到这份沉甸甸的信任,夏书竹彻底没遗憾了。
林泽收敛了烦躁的情绪,深邃的眸子瞥了眼窗外的皎月繁星,一把揽住女人腴美的水蛇腰,色胚道:“妹子,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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