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意乱,难以为继。
看。做人如果不能行的正坐得直,就会像小林哥这样心虚怯场啊。
张馨蓝见林泽被逼迫得无言以对,倒也没再给他施加压力,喊来服务员,点了两盘上好牛排,一瓶红酒,而后便是语调轻缓地说道:“今儿这顿足足吃掉了我一个月工资。”
“——”林泽更不安了。
从她刚才点的那瓶三千多的红酒,林泽就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
太奢侈了!
即便她老头子身居要职,算是华新市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头目,可一顿饭吃上四五千,还是夸张了些。
女孩儿有极为重要的事儿跟自己谈判?或者是——
林泽忙不迭摆了摆头,将那危险念头抛诸脑。努力恢复了僵硬的脸庞,抱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态度,含笑询问道:“这么大开销请我,有重要事儿要谈吗?”
张馨蓝目光柔弱地瞥了林泽一眼,待得红酒上来后,她吩咐服务员倒了两杯,自顾自端起一杯,轻轻摇曳着杯中红色液体,使酒水与空气充分稀释,姿态优雅地品了一口,而后白润脸颊上神色一敛,面无表情道:“今儿你不说,我便与你绝交。”
“——”借喝酒掩饰尴尬的林泽喉头一涌,险些喷出那口昂贵的酒水喷出,瞪大眼眸回瞪张馨蓝,犯嘀咕道。“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瞎说什么呢?”
“我没跟你开玩笑!”张馨蓝忽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搁,一改往曰的柔弱,神色清冷道。“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为什么。不管你是当我执法人员回答,还是当我是朋友回答。都必须清清楚楚地回答我的问题!”
林泽敏锐地意识到可能不是私人问题,而是与她的工作有关。忙不迭正襟危坐,端正态度道:“知无不言。请问。”
“从你放寒假到开学前三天,你在哪儿?”张馨蓝没半点犹豫,直截了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