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那一刻开始,他便已万劫不复——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眉心,匆忙往教室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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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截你们的人是陈一亮,乔八的义子。在学校接近我的神秘人。”林泽点燃一支烟,沉声道。
“是吗?”神父眉头微蹙,轻叹道。“他想做什么?试图挑衅乔八的底线吗?”
“不知道。”林泽淡淡摇头。“从第一次接触开始,我就琢磨不透他。”
“他是个高手。”屠夫公平地评价。“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你没给我们报仇吧。”神父忽然很忐忑地问道。
“我并没堕落到见人就杀的地步。”林泽摇头。
“他本可以杀了我们。”神父苦涩道。“但他没有。”
“所以我没对他动手。”林泽喷出一口浓烟。
“事实上,我还准备等养好伤,再找他打一架。”神父轻声说道。
“他是除老大之外,唯一值得我尊重的对手。”屠夫粗声粗气道。
两人躺在床上,脸色皆是变得有些沉寂起来。像是在缅怀些什么。
“好好养伤,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林泽拍了拍床板,淡淡道。“他是乔八的人,也是乔八的一张牌。可惜的是,乔八并没将这张牌运用到极致,甚至没发挥出一半的力量。”
躺在病床上的两人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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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商业楼外寒风吹拂,像是要将人的皮肤割开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陈玲纤细的手指揉了揉因开了一整天的会议而略显发胀的眉心,狐媚子的脸蛋上掠过无言的疲惫。
轻轻摇了摇头,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叫人头疼欲裂的问题。下楼往停车场走去。
嘎吱!
一辆银灰色双卡座跑车停在路边,吓得步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