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手。她要找一个人,找一处地方,很难吗?
那间废止许久的小木屋亮起一丝昏黄的灯光,林泽很平静地行过去,轻轻推开房门。
福伯走了。林泽搬入他的房间。木屋的一切他都未动过。床上凌乱放着的花花公子和褶皱的床单,书桌上随手留着宵夜后的一次姓泡沫盒。那盏台灯也许年久失修,灯光昏黄而暗淡,三米以外的地方便只能受到微弱的照明。
当然,这一切吸引不了林泽。
这间木屋唯一能勾搭林泽眼球的是坐在书桌前,戴着一副银面具的女人——银女!
她甚至连姿态都很冷淡地落座椅子上,一头银丝随着灌入木屋的寒风轻轻摇摆,精致的脸庞被台灯微弱的光线笼罩,整副画面像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极易触动人们怀旧的那根心弦。
林泽在欣赏这幅美好的画面不足一分钟时,意外发现女人那一袭白衣上,沾染了一丝猩红的血迹。面积不大,却在色差对比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银女很寒冷,很不近人情地坐着,直至林泽沉默不语地站在门口三分钟后,方才轻轻扭过头,那张仅有一小半暴露在林泽视线中的脸蛋上浮现一抹带有金属感的诡谲表情,明亮清澈的冷冽眸子直勾勾望向林泽。娇嫩而显得苍白过度的嘴角微启,毫无半点感情地说道:“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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