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不该。但她肯定喝不下半斤白酒,那就我代吧。而既然找人代,自然翻倍。”林泽扬起酒杯,极为诚恳地说道。“这杯酒,我替董小婉向您赔罪。”
说罢,他竟是脑袋一扬,将那辛辣纯净的白酒倒入咽喉。
“呼——”林泽放下酒杯,摸了摸嘴角的酒渍,望向满脸呆滞的杜清华道。“阿姨,希望您能原谅我们下午的唐突之举。”
杜清华冷言不语,程鹰却是忙不迭打圆场:“老杜啊,你看林先生已经做到这份上,又不是多大的事儿,难道还不肯给林先生这个台阶下?”
杜清华不做声,董庆瑞却是表情古怪地问道:“小林,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儿?”
董庆瑞怀疑——莫不是自家女儿跟他做出那种事儿,并被老婆当面撞破?
一颗悬着的心跟着七上八下,慌张起来。
“这个——”林泽略一犹豫,也不知道是一口气喝的太多,有点酒精上脑还是尴尬的不知如何解释,组织一下言辞,忐忑地说道。“下午我自荐当模特儿,给您女儿当素描对象。被阿姨当场撞上——”
“只是当模特儿啊——”董庆瑞当下放心起来,并有些埋怨老婆太大惊小怪。
“什么只是当模特儿?”杜清华寒声道。“你女儿在家给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画素描,难道还不算大事儿?”
“光着上身?”董庆瑞莫名其妙地问道。“画画干嘛光着上身?”
“因为——”林泽无比委屈地犹豫着。我那是在向董小婉炫耀精壮身材。而董小婉却是在画他身上的疤痕,希望留作纪念。可这种事儿,在如此富丽堂皇的包间说出来,是不是有点儿不妥?会不会让董小婉太没面子?
一时间却是犯难得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我要把林泽身上的疤痕一条条刻画下来!珍藏一辈子!”
从进包间便一直低垂着头,默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