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世贤臣,要么是如今还有一些在朝堂为官,要么便是依靠着先辈们的余荫,如今顶着当年父辈的爵位过着悠然自在的荣华富贵的生活。
随着一些无法见到当今陛下李弘的显贵豪门,在没有参与到此次事件,在冒死直谏的事情发生三日后,便开始在还未前往自己封地的李旦跟李哲的府里,希望通过李旦跟李哲的嘴,向当今陛下表一份忠心。
这些话语虽然到达不了天听,但最起码对这些提心吊胆的显贵豪门来说,也不亚于一剂镇定心惊的定心丸。
随着李旦跟李哲两人各自前往自己的封地,以及其他皇室宗亲,在以纪王李慎为首以及带动下,都回到自己的封地后的第二天,以洛阳以及长安为中心的官场,便开始变的乌云密布,紧张凝重起来。
就像是雷阵雨的第一滴雨一样,随着长安、洛阳两地的《坊间天下》相继问世,朝臣们的第一份弹劾奏章,也终于被投进了设置在长安、跟洛阳两处宫门口的巨大铜匦内,旁边威武森严的金吾卫,日夜不停的来回走动,守护着那巨大的铜匦,同时,对于任何来投的臣子,没有任何一个人盘查、问询,做到了完全不设防、不阻拦的公开匿名弹劾。
在冒死直谏事件发生的第七日,以五姓七望为首的勋贵豪门,还在家里做着春秋大梦,以为这一日的洛阳朝会结束后,陛下定然会做出让步,会无条件的释放那些被登记、羁押的朝廷命官时,会以大唐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的生活为重时,流言蜚语以及御史台的弹劾,开始在整个洛阳城内,如同龙卷风一样席卷而过。
午后闷热的洛阳,知了栖息在树叶搭盖的阴凉下,不知疲倦的开始叫起来,洛阳城内的大街小巷内,《坊间天下》创纪录的快速卖出了所有的刊物。
“博陵崔氏草菅人命、欺男霸女,安平公崔玄玮在安平县霸占、强行买卖田地,并欺行霸市,其子益州大都督府长崔行功买 官卖官,以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