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范宁安……。”
“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范怀义指使的了?竟然敢派人刺杀殿下,范怀义,你该当何罪?”权善才上前一步,冷声对着范怀义说道。
当年弹劾自己时,范怀义可谓是意气风发、理直气壮,后来特意被朝廷特意任免之剑南道任道监察使。
而那时,自己正在被越王李贞努力的提拔着,所以为了自己的仕途,权善才选择了隐忍,并没有当时就报复权善才,于是最终在越王李贞前往扬州时,被陛下任免为了成都府府尹。
也是从那时起,他才真正开始了与范怀义之间的争斗,为了迫使范怀义交出当年黎阳仓、含嘉仓粮食被倒卖的证据,权善才不惜抓住范怀义的妻子为要挟。
最终迫使范怀义辞官还乡,但因为范怀义的妻子死在了自己手上,权善才因此也没有拿回当年倒卖粮仓的众多证据。
李弘并没有阻止权善才问罪,毕竟,这一切都是事实,他儿子刺杀自己这一条,足以使得满院子这些人立刻被问斩了。范怀义苦笑着摇摇头,脸上的神情有些绝望跟无奈,无视权善才的问罪,向李弘说道:“小民与犬子罪不可恕,请殿下处置。”
“来人,把他们押下去。”权善才听到范怀义认罪,立刻对着尉屠耆说道。
但他说完后,尉屠耆连动也没有动一下,甚至连正眼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其他兵士自然是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看着尉屠耆等人并没有动,而太子李弘也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的说话,只是依然淡淡的看着,木然站在他眼前的范怀义,权善才心中再次升起不安感。
温柔与范宁安听到权善才的话语后,心神一颤,想要辩解几句,但面对自己亲自所造成的铁的事实,而且还是刺杀太子时,被太子殿下亲自抓住,人证物证都俱在的情况下,让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去为自己辩解。
“为何要刺杀我?我想听听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