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眼睛,脑海里依然还是一些奏章上的言语在翻腾,努力的驱赶着脑海里的奏章言语,一边接过夏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
“侯思止、王鸿义此事儿想必你们三人没有不清楚的,如今朝堂之上,不清楚的怕是只有那些,自己吓唬自己的,或者心中也存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一时之间看不清楚此计谋,而更多的人,显然经过这几天的思索,隐隐约约都明白了吧?”李弘自己揉了揉脑袋,而后从书桌起身,走到那一片会客区,在主位上坐下说道。
李弘心里很清楚,这种浅显的计谋,想要瞒过这些浸淫朝堂多年的老油条,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毕竟,这些处在官场、身居高位的官员,哪一个不是从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之中爬上来的?
想要瞒住所有人,李弘自己压根也没有想过,但如果能够为朝堂剔除、震慑一些这种喜阿谀奉承,靠讨好皇家来升迁仕途之人,就足够了。
指望整个朝堂、整个大唐的官员,每一个都像自己心中所想那般刚正不阿、为人处事正直清廉,公平公正,为大唐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是不现实的事情。
但只要能把这股极尽丧心病狂的态势遏制住,扼杀在萌芽的状态中,那么就已经算是圆满的成功了。
与饱暖思淫 欲是一个道理,当大唐富强到在官员眼中,认为已经没有其他办法,来彰显皇家的尊贵与威严时,就会有人想出其他歪门邪道的办法,用来蛊惑皇室,彰显其独一无二的特性与皇权的威严。
所以,李弘经过这几天的思考,对于自己活埋侯思止与王鸿义二人而致死的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心理负担,甚至在此时想起来,他还觉得不够严苛!
但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已经死了,而且加上后面的手段,也达到了自己震慑、警告朝中官员的目的,那么就没有必要再追求死人的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