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这只耳环的主人,你可认识?这只耳环为什么……。”
“你能不能动静小一点儿?这村子里,怕是十个人就有十一个人以为你们是土匪来抢劫了。”李弘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蹲在村民跟前的裴行俭神色一喜,急忙起身抬头望去,只见太子殿下跟白纯小姐,各自手拿一根简单的鱼竿,正缓缓向他们走过来。
“臣……。”裴行俭快走两步,就要行礼。
“算了,也不怕吓到别人,都退了,退出村口五里地以外去,这村子里都没有你带来的这么多人,还有那些蠢货,怎么还从山上跑过来了?”李弘指了指远处还在白起的带领下,往村子里跑的人影说道。
“是,殿……公子。”裴行俭见李弘瞪了自己一眼,赶忙改口道。
裴行俭立刻开始命令这些兵士,离开村庄,自行在村口五里地以外扎营,而他与几个折冲都尉,则被李弘留了下来。
李弘依然是一手提着鱼竿,与白纯领着他们往自己“家”走去,对于那两个村民,李弘安慰的拍了拍两人肩膀,让他们别害怕。
至于那个被裴行俭带过来的村民,想来就是这方圆五十里内,唯一的识字先生了。
安置好那个先生跟打消村民恐惧的事情,自然是由裴行俭找人来做,在吐蕃多年,这点儿能耐都没有的话,裴行俭的右仆射也该撤职了。
“公子在这里多久了?”裴行俭跟在身后问道。
“快两个月了吧,荥阳的事怎么样儿了?”李弘拒绝了身后几个官员帮他那鱼竿,淡淡的问道。
而这一条路两侧民房不高的墙头,此刻就像是入冬后百姓储存的白菜般,排满了整整齐齐的黑色脑袋,一个个偷偷望着一行人在那新村民的带领下,往后走去。
“荥阳之事儿已经处置完毕,县令张大安、荥阳郑氏的家主等长老,都被监押在大牢内了,由您的浮屠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