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何来余荫一说!何况我杨季康,也是苦读诗书之人,才华出众者,想要功名利禄,完全可以靠自己考取!而我不曾考取功名,成功及第,就是怕有你如此歹毒用心之人,颠倒是非,恶语相向,同时也为了顾及家父与叔父的名声,我才未曾考取功名!倒是你,不过一个不良奴籍,如此污蔑、攻讦大唐勋贵,你可知道,这是重罪!”杨季康恨声说道。
这些年,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自己在杭州的一切,都是靠他父亲得来的,虽然确实是如此,曾经有不少人通过自己请求父亲后,得到举荐,成了地方一吏,但这些不还都是因为自己结交有方,才有了今时今日的一切?
在父亲远在长安后,自己还能在杭州如鱼得水,不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吗?
众人只知父亲位居高官,只知自己有个在太子身边的叔父,甚至还将会有一个太子妃的表妹,但这些,与今日自己的成就又有何干系?
何况,就算是自己凭借自身的才华,也能够轻易的能成为朝廷的一名官员,只是为了父亲的爵位,自己不得不隐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