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颜面?那样一来,李弘在朝堂之上,哪还有威信可言?”
“既然如此,何来安慰一说?”李治更加茫然了,既然皇后你知道以大局为重,那么为何又要讨要好处安慰?再说了,他能安慰你什么?
“但裴炎乃是妾身依仗、看重之人,他李弘私底下也不跟我相商,就开始早早做局设计裴炎,他置我脸面于何处?虽然设计的天衣无缝,让人以为完全是裴炎的错,但工部房先忠跟裴炎之间,怎么可能会有金钱交易?就算是房先忠要以金钱贿赂他人,也该是贿赂李贤跟吏部才对,贿赂裴炎算是怎么回事儿?这明显是李弘早就设计好的,逼着房先忠指证、诬陷裴炎……。”
“朕以为不见得,今日朝堂之上,人证物证俱在,怎么可能是诬陷,看房先忠的样子,可是一早就打算请罪的,而且他可是对李弘挪用五百万两早就心有不满……。”
“这能代表什么?李弘是何许人也?他想要诬陷裴炎,又不想让其他朝臣看出来,以免影响他太子的威望,那么就得做到考虑周全、天衣无缝才行,其他人没有看出来,难道以为我也看不出来吗!哼,看我怎么宰他这一次,对了,你跟妾身一起往上抬价,必须得让他长点儿记性才行!”武媚看着快步跑过来的挨宰之人,磨刀霍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