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而是有预谋的扣押粮车,有预谋的殴打自己的家臣,所做的一切,就是希望引诱自己以为他温和谦恭,不会以大压下,算准了自己在家臣受辱后,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质问他!
许王好计谋啊,不单算准了家臣会自作主张来要粮车,同时也算准了自己肯定会来兴师问罪!这样一来,他陆立素家教不严,家臣肆意乱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自己深夜强闯许王府、兴师问罪许王殿下的大不敬罪名,恐怕也要因为自己的莽撞而坐实了吧?
“臣不敢,许王您就是借给臣千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对您有任何不敬!其实,臣此番前来,率领家臣过来,是想给您赔罪,只是臣一直无法觅得说话的时机,才会让殿下您产生了如此大的误会。”陆立素脑门上、手心里开始冒汗,看着怒不可遏的许王李上金,急忙躬身赔罪行礼,同时扭头对身后的十个家臣冷哼道:“还不赶紧跪下给许王赔罪!深更半夜谁让你们来许王府的,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晚上会有恶徒劫粮草。”
家臣不愧是家臣,与府里的下人相比,在心意上就要与主子有着高度的默契,听到陆立素的语风一软,在陆立素说话的时候,便噗通噗通的跪下了一片,齐声求许王殿下恕罪。
李上金看着狼狈不堪、惊慌失措的陆立素,第一次觉得自己出了长安、洛阳后,有了一丝皇家皇子的威严跟气势,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整个人也变得是扬眉吐气、意气风发。
自己到封地已经四五年的时间了,这些年自己无论是跟陆立素交往、还是再往下的官员交往,或者是刺史官员交往,自己都是谨小慎微、以礼相待,深怕自己一个疏忽大意,惹得这些臣子向朝廷弹劾自己在封地上肆意妄为。
小心翼翼的过了好几年提心吊胆的日子,今日总算是因为老五的撑腰,让自己的腰杆子挺起来了。
谁能想象,就在他前往洛阳前,无意得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