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时间帮我张罗一下,必竟我的专业是医生,对于经营或宣传的事情也弄不太懂,这个事情运作起来,怕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我听子夕说,国内的媒体专访、国际创意机会,在颁奖礼后,都排队在找你,你要记得好好儿安排工作和休息的时间----现在一切以孩子为重知道吗?”
“妈妈的事情,如你所说,告诉她你和许言的境况足亦,她若继续幸福,是她的命;她若由此不幸,也是她的命;对于这个自你们7岁就主动选择离开你们姐妹的人,你无须给予太多的关注----你要关注的,应该是我们:你的亲人们。恩?”
季风一件一件的交待着;许诺的眼泪,忍不住的流着;打完电话的顾子夕斜身倚在门边,静静的听着;
有些话,现在只有季风能说,无论如何,他还是感谢这个姐夫----在失去爱人的伤痛里,他依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一边继续着新病人的治疗、一边安抚着突然跨下去的许诺。
若没有季风,许诺和这个孩子,将会陷入悲惨的境地----而他,竟无能为力。
“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遇到任何拿不定主意的事情,都要和我、和子夕商量。”季风弯腰将行李箱拉上,站起来看着她说道:“总之,一切保重,身体第一。”
“知道了,你也这么啰嗦呢。”许诺低着头,伸手擦了眼泪后,抬头看着季风微微笑着:“好象这几天,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以后再不哭了。”
“这可是你说的,再哭我会笑话你的。”季风笑着、叹息着,伸手揉着她的头发,眼底是温柔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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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季风和顾子夕聊了很久,两人就建立心脏病专属基金的问题做了初步的探讨;对于许言遗留版税的使用方式,也有了个初步的想法;对于许诺,他们都一致认为:让她的生活丰富起来,不要有多的时间胡思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