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上,进行有着效调剂。”
“顾先生、顾总、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顾氏的生意有指定需求;也不只有你顾氏的生意利益最大;况且,利益也要讲求个短期和长期。三亚‘景园’公司这是第一次合作,不管大小,都很重要。”
“越来越会讲生意经了?”
“你……”
“先休息吧,看完‘景园’的需求,我们再聊。”
“恩。”
“晚安。”
“唉……”
“恩?有事?”
“工商局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
“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
“我手上有邬倩倩父亲收贿的录音和照片、也有他无理由骚扰企业拿回扣的证据,现在提交到了省纪委;工商这边强行下了文件,让媒体撤下顾氏所有的广告;市里也在给公司施压,我们所有的进口原料和设备上面,全在海关给卡住了。”
“要不,该妥协,就妥协吧。邬倩倩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秦蓝在外企也再无重来的机会。没必要把整个企业搭进去。”
“你在担心我?”
“……”
“我顾子夕是个纯粹的商人,一向是无利不早起。这件事我能顶着,自然有顶着的价值,你不用担心。”
“才不担心呢,我挂了。”
“许诺——”
“恩?”
“晚安。”
“晚安。”
…………
挂了顾子夕的电话,许诺看着电脑中的计划书发呆良久。
这三个月的时间,两人似乎已能如普通朋友般的相处,有时候又比普通朋友多一些默契;两人在聊起工作时,都专业又职业,没有谁会越界一步;两人在说起儿子时,都习惯又平常,没有谁会借机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