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打理着——只为他每次回来,能因为这一片花,而在家里多停留一会儿。
“对不起,一会儿我就要过去了,后续的执行比竞标更重要。”顾子夕将眸光从花从中转回来,看着艾蜜儿维持得毫无破绽的完美模样,心里再激不起心动的涟漪——一起走过这些年,那浓烈的爱情,在她用眼泪和哀伤将他逼到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时,便已经变质了。
于她来说,他只剩了对她这份柔弱惯性的呵护与疼爱;而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随着那个女孩子的离开而丢掉了。
“我先走了,梓诺后面的教育你不要再插手。”顾子夕强迫自己不去看艾蜜儿那双充满哀怨的眸子,眸光快速从那丛指甲花上扫过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子夕,我知道那件事你怪我,可你已经怪了我五年了,你到底要怪我到什么时候?”艾蜜儿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轻泣着说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找回过去的你。”
“你看看梓诺,这么可爱、这么优秀的儿子,难道不足以让你理解我的决定?子夕,我们合好吧,你、我、梓诺,我们一家三口,我们会很幸福的。”艾蜜儿从背后圈住了顾子夕的腰,将整个身体毫无缝隙的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贪恋着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道、贪恋着拥他在怀的满足感。
“你去午睡吧,别累着了,洛简还等我回公司开会呢。”顾子夕低头看她绕在自己腰间的手好一会儿,终于伸手轻轻的拨了开去——对她,在由宠到怨、由疚到怜中,爱情早已被消磨殆尽。
早知道为爱妥协,会让他失去爱情,他那一次一定不会妥协的。
不、不、不、如果不妥协又哪儿来的梓诺呢,梓诺,他的宝贝啊。
还有,在那个女孩身上释放的热情,在这么多年后,他终于愿意承认——他爱上了那具让他疯狂的身体、恋上了那个让他身心完全释放的女孩,即便那是不道德的,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