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婢和侍从拒在门外,关上寝房的门时,伸张他修长苍白的手掌支撑在门框之上,双腿沉重得直打着颤,双唇灰白无一丝血色,整张脸如自绝境沉溺挣扎过来般,却依然带着矜持,带着高贵,纤尘不染,一步一步朝着床榻走去。
简如风感受到四周杂乱的气息渐渐散开后,方缓缓睁开双眼,几个时辰的龟息,让他的体温急剧下降,眉间染霜,仿如从十里冰封之境穿越而来。
这是他避过术法高深的姚族长老唯一的办法,否则,他的藏迹绝不可能瞒过姚夜辰身边的田八丹。
此刻,寝房并不是意料中的黑暗,因为,窗外的月光透着薄薄的窗绫,打在白瓷般的地面,折射出冷冷的寒光。
简如风控制着僵硬的身子,从夹缝里贴着墙壁缓缓挪出,仅三步之遥,便费了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
床榻上的轻纱帐半敞着,柔软的被褥上,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影,肌肤苍白,眉目沉静,气质空明如雪,一袭白色长袍包裹着他修长俊雅的身子,如一具毫无生命迹象的玉雕。
少年如鬼魅般侵近床榻,点住了姚夜辰的睡穴。
尽管他知道床榻上的人气息极弱,但他不想冒险,他知道姚族人的特殊血腋带来的特殊能力。
简如风提起丹田之气,将藏在腹中的血蛭逼出,一盏茶时后,他的手中便多了一只半指长的血蛭,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在血窒蛊外层的一层薄薄鱼肺囊,让血蛭蛊头部的吸血盘裸露了出来。
想成功进入圣地,他的身上不能携带任何禁物,而想把姚夜辰的血液成功带出,更是难如登天。因此,他想到用血蛭蛊放在自已的体内。
为防止血蛭蛊吸食自已的血腋,他用川西沼泽中的食人鱼的鱼肺囊包裹住蛊虫。
他计划着,在血蛭蛊释放出后,让它吸食了姚夜辰的血液后,再放入腹中,带离圣地。
这是唯一避过姚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