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习惯心脏那处时不时地被贺锦年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戳上一戳,他扬起嘴角,眸光温润,“锦儿,过来!”顾城风桃花眸微微一暗,“你揪住西索月的衣袍作甚?快放开——”
“摄政王殿下有事找末将商量!”西索月一开口说瞎话,便触到顾城风警示之色的双眸。
“我给他送衣服!”贺锦年看到众影卫面红耳赤的模样,知道自已的行为落到他们的眼中,实是惊世骇俗了些,但她还是坦坦荡荡地回了一句。
于她而言,西索月的穿着在她眼里,寻常得紧。先别论这种穿衣在中国满大街都是,便是前世中,她与质子行苑的护卫在一起执行任务时,也是常见到护们们光着膀子在河边洗澡。
可此刻,贺锦年尚未意识到,昨夜刚对顾城风做的一番检讨,尚未半日,就全然抛诸脑后……又犯了老毛病了!
众影卫脖子一缩,略带着同情之色齐刷刷地看向西索月。
“送衣服?”顾城风眸光带了不解落在了那一件女子的裙衫上。
“皇上,我真的是给索大人送衣服的!”贺锦年巧笑嫣然地递到他的手中,又挤了挤眉,“索大人,去,穿上后,围着船舷四周绕上一百圈,嘴里不停地喊:‘我平胸、我骄傲,我为苍月省布料’,记得,要大声喊,得让全船的人听得到!”
这是什么词?
哇……众影卫象提线木偶般齐齐张大了嘴,那看向西索月的眼神,这下不是同情了,而是……期待中带着明晃晃的兴灾乐祸!
西索月看着手中粉红色的宫裙,尤其是胸口中明显恶俗的海棠刺绣,倏地整个人惛了,他这要是一穿,再一喊,那般兄弟岂不是要拿这事来笑他一辈子
他双手频频做揖,只差双腿一软就跪下了,苦着一张脸哀求,“殿下,属下知错了,属下以后再不敢拿摄政王穿女装而腹诽了,殿下,您饶了属下吧!”言毕,满眼是期望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