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蚊子咬了?”妇人觉得贺锦年很有眼劲,便热心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贝壳,揭开上面的油纸,“涂点吧,管用着呢,我家的娃一涂就不闹了!”
贺锦年讪讪一笑,指了指自已胸口,大腿处,“痒的是蚊子咬不到的地方!”
顾城风不放心,缓缓走了过去,却见,贺锦年左挠挠右骚骚痒,扭着脖子,嘴里扑嗤扑嗤地或是一边吸气,或是吹着脸上的面纱,又频频念叨着,“好痒,好痒!”
顾城风蓦然明白贺锦年欲预何为,差点控不住地笑出了声,他的贺锦年从不按常理出牌。
果然,那些妇人看到贺锦年不停地挠着身子,扭着屁股,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先是面面相觑,低声问旁的妇人,“你瞧这姑娘身子有什么毛病?”
“是,大晚上还遮着白纱,该不是得了麻风?”
“不会吧,没听说过最近有人得麻风,会不会是出水痘?”
就坐在贺锦年身边的那个妇人急忙搂紧了怀中的孩子,“啊,我得先走了,天色晚上,孩子也要睡了!”
另外两上带孩子的妇人也怕了,急急抱着孩子象避麻风病般似地跑开。
这一群人一会就散了三个,其它留下的几个心头愈发虚了,瞧了贺锦年一眼后,便离开。
“城风,城风,过来坐,有位置了!”贺锦年咧着嘴朝他做了一个胜利的动作,象个恶作剧得惩的孩子,得意洋洋地招手示意顾城风过来坐。
然后,站起身,掏出怀中的锦帕,唯恐顾城风会嫌脏,象模象样地认真擦拭起长椅,嘴里还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干净的,干净的!”
那样娇俏,使劲巴结讨好他的贺锦年,只差屁股后面给她装了尾巴让她摇摆,这样的她,让顾城风不由而然地失笑。
顾城风坐定后,贺锦年马上狗腿地要为顾城风按摩膝盖,眯着眼,一本正经地开口:“每个人都有义务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