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她不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畔响起一声冷彻入骨之声,“一百下!”
言毕,他毫不犹豫一掌拍开了她,迅速点了自已几道穴,左手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脸上毫无血色,连着唇瓣也变得一片青白,亵衣的肩头和胸口全是从她嘴里流淌出来的鲜血,他冷冷地瞥视着满口鲜血,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榻上的凤繁星一眼,尔后面无表情地起身下榻,传唤一声,“来人!”
护卫进入书房,静静地为傅王包扎。
凤繁星趴在床榻边缘,疯狂地呕吐,难忍的血腥之气呛得她胃腹象被一只无形的手绞动着,而满腹的浓血从她的嘴里、鼻中呛出,在地上铺出一大滩的血。
护卫离去,秦河重走到榻边,拨开散在她脸上的长发,勾起她的下颌,看着满脸狼籍的凤繁星,冷漠道,“这是本王平生受过的最重的伤!”他的指尖加大了力度,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已的下巴会被他生生扯下,但他却突然松手,口吻依然冷漠,“喻夫人,愿赌服输,若敢有一丝别念,本王就把向夫人的雨竹倌踢爆!”
向夫人——是她的母亲!
傅王冷漠转身之际,眼前突然一黑,阵阵悬晕之感传来,他急忙半蹲着身扶住榻沿,全身霎时冷汗侵出,他闭了闭眼,复睁开时,虽然看到了东西,但视线非常模糊。
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所致,若不马上找太医救治,他会很快昏迷过去。
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忙再次唤出潜在暗处的护卫,让他们护送他回寝房。
当日,凤繁星被迫留在了傅王府中,所幸的是傅王因为失血太多,几乎整整半个月都下不了榻,更别提对她再起色心。
傅王府上下自然不知具体发生何事,只道是凤繁星和府里众多妾氏一样,是被自已的夫君送上王爷的枕榻之上。
因为傅王府的管事没有将凤繁星安排到后院之中,而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