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数,你好好照顾我爹,让他别多想!”贺锦年直接打断丁姨娘的话。
“五公子请放心,老爷这阵子只是上了心火,没什么大碍!”丁姨娘见贺锦年脸上并不曾有怒色,明显松了一口气,她尚记得四年前,她想把自已的侄女给贺锦年当通房丫环时,引得贺锦年不满。
如今,她唯恐这事又得罪了贺锦年,自然要解释清楚。
离了贺元奇的海泓阁,在丁姨娘的目光下,慢吞吞的走到前院,打发了宫中的太监和侍卫。
令管家看好门户,今晚谁来拜访贺府,一律不见客。
安排好一切事宜后,贺锦年方回自已的碧柚苑。
一路上,夜色浓重,廊道上也不见挂宫灯,更不见丫环婆子,两旁的花坪长满芦苇草,也无人修剪。
以现在贺元奇一等公卿的身份,贺府显得有些萧条。
贺锦年心底清楚,这也是贺元奇担心府中的事被外人传出,不但不再添丫环和小厮,连一些口风不紧的仆人也被谴出府去,只留几个年老稳重的在府里。
贺元奇身边也只余丁姨娘,贺锦年的几个姐姐早已相继出阁,贺府愈发显得冷清。
“锦年哥哥!”六月坐在廊道边,看到心事重重的贺锦年视而不见地从他眼前走过,忙跑了过去,拽住她的袖襟,眸中满是担忧,“锦年哥哥,伯父是不是病得很厉害,要不是让宫中的太医来瞧一瞧?”
“没事,我爹没病,他是有事找我说话!”贺锦年神色寻常摇摇首,反手牵了六月的手,“怎么在这里干坐着,没人侍候你去寝房休息?”
“我很担心你呢,所以在这里等。”六月琥珀般的水眸漾开一丝笑意,突然挨近贺锦年,低声求,“锦年哥哥,晚上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就象以前一样?”两人在贺府时,甚至在挽月小筑也同床共枕过,但进了皇宫后,在顾城风的眼皮底下,六月哪敢提出这样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