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如此爱笑,与他平日不拘言笑的模样象是变了一个人。
他很快收住笑声,但咽喉处还是不停发出闷出来的低低气喘,他低头抵到她脸上,随之慢慢滑到她耳廓,在他欲图一口含上她的耳垂时,她已灵敏地避开,虽然她武功修行全失,但她对人的肢体判断却很准确,她瞥了他一眼,眸中疑虑更甚,“说,我们是怎么到这里!”
她见他嘴角一挑,双眸一眯似乎又想笑开,立马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说完再笑!”
这样的秦邵臻于她而言极为陌生,且,他们自幼一起长大,她一直以男子之身相伴,两人间不可能有超乎寻常的暧昧相处,更不曾有过这样的亲密行为,在她的潜意识中,两个男人莫说亲吻,便是牵牵手,也让她觉得怪异。
“好!”他眉眼虽弯着,但唇角已敛尽笑意,他攘了她一把,让她在自已胸前坐得更舒服后,方道,“应该说全沾了你……”他压住腹中又想喷出来的笑意,顿了顿,满脸痞意地指了指她的胸前,“裹胸的光。”
看到她眸中涌起的羞怒之意,倒收了难得一见的痞性,正了正神色,“洞口泄出来的水势小了后,我看到有一块凸出的大石块,只是距离太远,我又抱着你,必须得借助一些工具攀上那块石头。你那个撕成几条接上,足足有两丈长。”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戏谑,“贺锦年,你平时裹着不费劲么?”
贺锦年皓眸一霎间变得冰冷,立即捕捉到不同寻常之处,“贺锦年是谁?”
“阿锦——”秦邵臻一怔,脸上的笑容像片雪花匍匐地面,方才他一时兴奋,尽悉数忘了,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他强行清除她的记忆方得来,他眼中霎时浮起复杂难言的神色,愉悦一扫而空,对于她的质问,他不知道这个谎言要如何圆开,思忖间,脑中千回百转,甚至给出不下于十个回答,每一个答案他相信,都能取信于她!
只因为他是秦邵臻,而现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