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顾城风的内力,只需劳景王殿下帮着递上箭。
现在安全了,贺锦年便想起之前对顾城风毫不客气的差谴,还跳进他的怀里,虽说是在紧急时分,但她却是了解顾城风一生极厌恶与人肢体接触,心里有些发述,“殿下,方才形式紧急,锦年若有不敬之处,请殿下原谅。”
虽然贺锦年心中并没有很强烈意识的男女大妨,但对顾城风却不同,她说不出为什么,在她的心底,顾城风于她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甚至有些莫名的敬畏,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对他敬而远之。
方才一定是急昏了头!竟象树熊一样抱着他,贺锦年一想,额间便浅浅泌出一层冷汗。
顾城风一手抵于贺锦年的后背,犹自想着身边的贺锦年究竟是不是申钥儿。他不否认,每一次和她碰触那,那种被压抑在心底的思念就会新发的野草,丝丝缕缕从胸口处蔓延开来,好象是一种灵魂的记忆。
但是,贺锦年一口气十箭齐发,连申钥儿都不曾施展过如此精准的箭术。
顾城风脑子里纷乱复杂,一时之间没听清贺锦年说什么,便淡淡地开口,“什么?”
贺锦年敏感地觉得顾城风心情不佳,她心里有了这个认知,沉闷咳嗽两声,而后,神情马上一变,仿似一只无辜受伤的小鹿,“殿下,卑职知道殿下脾气不喜生人近身,卑职今日冒犯,实是因为事情紧急,生死一刻,所以,不得不……”他秋后就要登基,她有太多的事要借助他的力量方能做到。
之前,她在闱场上一鸣惊人,又借用五策不仅化解了顾城亦摆下的鸿门宴,还让顾城风凭白得了申皓儿从大魏带来的大量财物。
她做这么多,目的就是想挺直腰站在他的身侧,只有站得高,她才有机会拿回前世所失的一切。
“你究竟想说什么?”他本身心思不定,而贺锦年言辞闪烁,他心里倏生一种比以前更重的无奈,那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