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她总想着,无论她在哪里,秦邵臻总会找到她,所以,她没有废太多的心思去克服。
想到这里,贺锦年扁扁嘴,慢慢地挪回到东宫,在自已的位上刚坐定,教习的武将就带着一张地图进学堂,时辰刚好。
今日上的还是兵法的课程,总共有四个人来授课,课堂上很安静,学生之间也没有多余的交流,四个时辰后,就各自散了。
回去的路上,贺锦年懒得动脑子,低着头不远不近地紧跟着肖妥尘后面,他的寝房是跟自已相邻。
东宫很大,占地有一个足球场的大小,亭台楼阁间都连着朱红色的九曲廊,贺锦年默默低着头跟随着,边走边玩着孔明锁,突然感到前面的人停下了脚步,并两三步地到她的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有些诧异地抬首。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肖妥尘盯着贺锦年手中的孔明锁,心里摸不透,没见过跟踪人还一边玩着孔明锁。
贺锦年轻微掠了掠嘴角,随口应付,“我没跟着你,我是……”贺锦年突然不说话了,她知道跟人跟出岔子,今儿肖妥尘没象往常一般下了课就回寝房,她马上绽了个笑容隐去,那双眼盈盈似孩童般天真无邪,“其实我是有些事情想请教你,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一路跟了!”
“什么事?”肖妥尘暗咒一声:男生女相!神情满是不耐的挑了挑眉峰,他才不相信贺锦年的一番鬼话,要是没好意思开口,有这种跟法?他一路带着她绕,光这个长廊就绕了五回,她却始终低着头,不近不远不避讳地跟立脚点,连他都忍受不了了,她居然还耐性奇佳。
其实这回肖妥尘倒是料错了,贺锦年不是耐性奇佳,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带她绕了五圈。
“我想和你赌一局!蠃的人可以让输的人办三件事,如何?”贺锦年几乎不等肖妥尘拒绝,就马上接着说,“我赌你会被淘汰!除非你愿意明天比试时,跟我同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