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停下，没进屋，但也没走，她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就在外面喝了起来。

一边喝，周芷若一边哼起了歌谣。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

……

别看周芷若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唱歌却是不行，跑调极其严重，不过她投注在歌声里面的情感，非常的丰富，有一种淡淡的哀伤，泫然欲涕，不知道的人乍一听，搞不好还会被歌声感动。

“我擦！周芷若，你有完没完了！”

屋里打坐的牛成义，忍无可忍，咬着牙冲了出来。

“我是不是唱的很难听？”周芷若眨巴着眼睛问道。

“唱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牛成义冷声道，胸膛一阵起伏，气的直喘气。

周芷若仿佛没听见牛成义的话，自顾自的说道：“调没找准，主要太久没唱了，回头我练练，再唱给你听。”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牛成义很认真的问道，虽然他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了周芷若，但应该得罪了，不然的话，周芷若没理由为难他。

“你当然得罪我了，我向你表白了不下于十次，可你一次都没有答应。”周芷若长长的吐了口气，道：“牛郎，你知道吗？我心里很难受，你说我哪儿不比徐若涵强，我武功比她高，容貌比她好，爱你比她深，你怎么就看不上我？”

“你敢动若涵一根头发，我与你不死不休。”牛成义的眼睛蓦地红了，他本以为周芷若只是针对他，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打起了徐若涵的主意。

周芷若猛喝了口酒，自嘲一笑，“牛郎，你话里的若涵两个字，如果能换成芷若，就算老天爷让我马上死，我也知足了。”

牛成义深深地吸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