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办法,才出来偷东西。”少女眼流满面,抿着唇说道。
“家里困难就可以偷东西?”牛成义冷声道。
“老哥哥,我初中毕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偷东西,别的我根本干不了,总不能去夜总会卖吧?”少女苦涩的道,很多人都说上天很公平,但在她看来,老天一点儿也不公平。
父亲在她七岁的时候过世,家里的生计全靠母亲,如今母亲得了尿毒症,生命危在旦夕,她如果不出来挣钱,母亲只能死在医院里,弟弟也没办法完成学业,只能辍学。
牛成义眉头皱的很深,他很希望少女在说谎,那样他不需要任何顾虑,直接送去机场保卫处就行,但问题是,少女并没有撒谎。
微微地吐了口气,牛成义心软的问道:“你家在哪儿?”
“吐鲁番。”少女哭哭啼啼的道。
“那你怎么会在乌鲁木齐?还有,上次你怎么会在火车上?”牛成义挑了挑眉。
“大哥,上次我被人骗了,一个老乡说在金昌帮我找了份工作,我千里迢迢坐车过去,对方让我当小姐,我就跑了回来,来回的车票钱不低,我只好想办法从火车上挣。”少女弱弱的道。
“你最好没骗我。”牛成义面无表情的道,心情十分的沉重,少女的情况很可怜,很复杂,他不能当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