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他出门在外不用戴墨镜了。

“谢什么谢，我帮我自己而已。”徐若涵漫不经心的说道，心里却是砰砰直跳，这也算是表明心迹了。

因为她将自己当成了牛成义的女人，所以帮牛成义相当于帮自己。

说完之后，徐若涵便抿紧了嘴唇，默默等待牛成义的回应，但让她气愤的是，牛成义并没有接话，毫无回应。

徐若涵皱了皱眉，转移话题问道：“喂，董晴雪的病真的无药可治吗？”

“嗯。”牛成义点了点头，玄阴之体，千百年来的终极绝症，神仙难救。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徐若涵又问道。

“不知道，或许可以找到办法，但要等到她的玄阴之体发作，现在，我毫无办法。”牛成义轻声说道，他只能保证在董晴雪玄阴之体发作的时候，他会不遗余力的救治董晴雪，但能不能成功，他没有任何的把握。

就跟昨天抢救车祸少女一样，医生并不是万能的，医术再高也不可能让人起死回生，医生唯一能做的便是全力以赴，剩下的全看病人本身的造化。

阴阳生死针，一针生，一针死，少女能够抢救回来，和牛成义固然有关，但也可以说无关，因为救回少女是苍天，并不是他牛成义。

医学上，其实很有多这样的例子，譬如某某成了植物人，躺在病床上，不生不死，医生想尽办法也无法唤醒病人，唯有靠病人本身才能清醒过来。

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起决定作用的并不是外部力量，而是内在因素。

“好吧，那等会儿见到刘潇潇和董晴雪，你别把话说的太死，让她们完全看不到希望。”徐若涵提醒牛成义道。

“其实，没什么可说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跟董晴雪说过了。”牛成义随意的说道。

十分钟后，牛成义和徐若涵在中医院正门口下了车。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