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
“你这个伤口拖了有五年了吧?”牛成义望着仓莫,眼睛里噙着一丝好奇。
“五年零三个月。”仓莫淡漠的说道,声音非常的沉闷,整个人也是沉默寡语,自来到牛成义房间,这才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治疗?”牛成义反问道,枪伤去医院治疗肯定会有麻烦,但以魔刹在漠北地区的影响力,这点儿麻烦根本不算什么,找个私人医院都能做手术,可仓莫的枪伤硬生生拖了有五年。
“因为我想记住这个伤口。”仓莫沉声道。
闻言,牛成义沉默了一小会儿,道:“有些事忘记或许更好,和他们一样,躺下吧。”
虽然仓莫没说想记住的是人还是物,但必然对他极其重要,重要到被伤口折磨五年也在所不惜。
“嗯。”仓莫依言躺下,如同木头人一般,他直接闭上了眼睛。
牛成义掏出了银针,望着仓莫肩上近乎腐烂的伤口,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从伤口来看,这个男人在受伤后,只把弹头取了出来,然后便是不管不顾,任其流血化脓,任痛苦在神经中流转。
这种自虐的方式,很让人心惊,一般人根本接受不了,也没有办法理解,实在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