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牛成义之前说过，再一再二不再三，也正是因为他的提醒，让牛成虎现在有些前怕狼后怕虎。

他现在是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若是他真的承认那件事就是自己干的，开渣土车的那个叫做李全有的司机也是自己雇的。那么这一仗，他可以算得上是彻彻底底的输了。

但反之，如果死不承认这件事情与自己有关，到时候万一实际败露，牛成虎这可就是欺骗长辈，试图帮凶谋杀牛老爷子，以及之后的失口否认，将会使得他两罪并罚。

到时候，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连站在一旁的牛铁根，这个时候也已经呆若木鸡，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现在这尴尬的境地。

牛家后一辈人，对于牛老爷子究竟是什么心思，所有人即便并不言说，但也是不公开的秘密。

他们对于牛老爷子多多少少都有些看法，他们都想要从中获得利益，而牛老爷子固执的思想，也无形中禁锢了这后一辈人的决断，包括牛铁龙卖地这事儿。

尽管出卖地契之后，牛铁龙会获得大量的钱财，这些钱财大部分都会归牛铁龙所有，作为牛铁龙的兄弟姐妹，或多或少都能够从中获益几分。

所以在此之前，几乎所有人都是站在牛铁龙这一边的。

他们对于牛老爷子这冥顽不灵的思想，是怎么着也没法理解，在他们看来，老爷子就是思想固化。

然而当牛铁龙把这一切都揭穿之后，牛成虎是彻彻底底的傻了。

现在，就连牛铁龙都这么说了，可以算得上是证据确凿，他是百口莫辩。

尽管如此，牛成虎依旧在做着困兽之斗。

他皱着眉头，做出一副非常苦恼的模样，随后他有些颤颤巍巍地对牛老爷子解释道：“爷爷，你听我解释，大爷他现在喝多了，喝醉酒的人的话怎么能行呢？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韩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