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梁韵莹也没和牛成义过多寒暄,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道。
牛成义回答道:“的确是有件事需要麻烦你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联系到交管部门的人,我想查一件事情,查一辆车。”
牛成义把话说得非常清楚,而梁韵莹对于牛成义这个邀请要求,并没有感到特别意外。
如果放在一个月前,牛成义要求让梁韵莹帮助调取交管部门的监控录像,粱韵莹肯定是没法理解的。
但自打在岭南市,牛成义以帮助梁韵莹很多后,梁韵莹对于牛成义有了新的认识。因此对于牛成义的态度也急转直上。
在这之前,梁韵莹和牛成义颇为不对付,现在牛成义一提出这个要求,梁韵莹居然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牛医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亲戚朋友被车给碰了?如果是因为这事儿,我帮你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调取监控录像,这也不算是什么滥用职权,能帮到你的我尽量帮你。”
“那真是谢谢你了,你现在在警局吗?要不我现在过去一趟。”
牛成义也知道,梁韵莹如果是当班,基本上七点多钟就回到警局,牛成义上班的时间是九点,他完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调查一番,昨天那辆渣土车的去向。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在路上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普通人都会将希望寄托在监管交通监管部门的监控录像上,既然那辆渣土车违法了,肯定会受到惩罚。
但没有人会在关键的节骨眼上,发现那辆渣土车的号牌是被遮挡的。
因此,即便交管部门发现了那辆渣土车有违规行为,估计也没法儿确认它车主究竟是什么人。
在得到梁韵莹的肯定回答后,牛成义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嘉艺市的下城区警局。
这段时间以来,梁韵莹在嘉艺市各区都有任务,所以往返于各区之间还算是比较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