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小羊羔进了老虎洞,肯定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果不其然,田长征与肥头大耳耳语后,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包药剂,转而递给了对方。
见华蕊从厕所里坐返回,那肥头大耳的老总下意识的将那包东西紧紧攥在手中。
尽管隔着一堵墙,牛成义也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时包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若牛成义没有猜错的话,这药剂估计八成是春药之类的东西!
华蕊回到饭桌上后,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兴许这酒劲有些上头,让这姑娘有些难受。
通常情况下,人喝醉酒只有两种状态,要么是特别闹腾,要么就是非常安静的,而华蕊显然是属于后者。
那肥头大耳的老总,将华蕊面前的一杯酒端在了握在了手中,转而将田长征交给他的药剂抖落进了酒杯里。
那白色的药剂,沉入杯底,老总摇了两下,药粉便融化在啤酒之中。
紧接着老总将那杯酒又端回到了华蕊的面前。
这两家伙现在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牛成义自然清楚。
如果华蕊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这杯酒给喝了,恐怕也就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就算是这肥头大耳的老总不下药,他都有很大几率把华蕊搞上床,更何况现在还用的药。
“来来来,华姑娘!之前我提到的那个新节目,要不了多久就能提上日程了,到时候你来做主持人,而且田总策划也许诺过,一定给这档新节目安排黄金档!我相信华姑娘肯定会成为嘉艺市乃至整个华夏国炙手可热的主持人!咱们来干一杯!”
华蕊单手扶额,微微摇头。
现在酒精越发上头,让这姑娘非常难受。
牛成义自然也可以看得出来,华蕊现在是一门心思想要走,但是这酒精的劲越来越大,她试图起身两次都没有成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