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少。”
牛成义打着哈哈说:“瞧余小姐说的这叫什么话,年纪轻轻就是嘉艺市著名的电视主持人,如果说年轻有为我可能还比不上余小姐呢!”
自从上一次余秀曼告知牛成义自己做的究竟是什么节目,牛成义也在网上查过了余秀曼主持的节目,他这一查才知道,余秀曼在嘉艺市的知名度还是可以的。
听到牛成义的夸奖后,余秀曼摆了摆手说:“算了咱们还是别这样说话了,恭维来恭维去没个意思。”
就在两人谈笑风生间,华蕊到了餐厅二楼,本来就不是就餐高峰,这二楼之上也只有两桌客人,牛成义与身高马大杵在在那里本来就很扎眼,华蕊刚上楼便发现了牛成义和余秀曼。
她笑着走了过来,对余秀曼点了点头说:“没想到,余姐姐你也在这里吃饭?”
余秀曼挑了挑眉,半开玩笑地说:“只准你答谢牛医生就不能我请客了?上一次牛医生可是治好了我的脚伤。”
华蕊皱了皱眉头,不可思议的低头打量了一番余秀曼的脚。
余秀曼穿着平底的凉鞋,那白洁如玉的脚踝暴露在空气之中,至少从外表上来看,余秀曼跟个正常人似的,如果说她脚受过伤鬼才信呢!
见华蕊如此疑惑的表情,余秀曼颇为得意地说:“瞧不出什么异样来吧,多亏牛医生的手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