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节俭的原则，在用料方面都是比较节约的。

之前牛成义就非常反感这一类的活动，但看到现场布置颇为用心，并且十分简约，因此他对于徐卫国的印象也稍有改观一些。

马四方眯着眼睛招呼着牛成义过去，牛成义先后向曲老和马四方问好。即便他平时和马四方曲老没大没小，但在这种公共场合，该守的规矩牛成义是一样不落。

马四方连连点头说：“小牛啊，这段时间以来，你的成长我可全看在眼里，曲水成收了你这个徒弟，明面上是你跟着他拜师学艺，实际上他赚大发了。”

曲老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笑眯眯的说道：“怎么着，羡慕吧！有些事情羡慕不来，再说了虽然小牛明面上不是你的徒弟，但实际上咱俩不都是他的师父吗？”

牛成义附和道：“对的，马老对我的帮助和曲老一样，两位都是我的师父。”

马四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连点头道：“你小子现在也变得圆滑了，我可不喜欢你这个样子。”

牛成义靠在一边的椅子上，用下巴点了点左前方说道：“那个穿着白衬衫挺着大肚子的家伙，一看就是领导吧，瞧他那指挥了东指西的模样，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马四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随后转身转头对曲老问道：“那个家伙该不会是汤成舟吧？”

曲老确认一番后，点了点头说道：“听说这家伙混到省卫生厅副厅长了，这两年没见，怎么胖子胖得跟猪一样。”

“以前这东西叫外号叫什么来着？竹竿是吧？”

“竹竿，对！我想起来了，现在这竹竿没有了，变成竹筒了。”

马四方调侃起人来也是口无遮拦，说完这番话，他和曲老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就这两人说话间，那个叫做汤成舟的官员，挺着个大肚腩走了过来。

他的面色红润，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