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痛苦。

可想而知，如果帮助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忙，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没人会能猜到后果。

好在有孙越在一旁，多少能够给予一些帮助，不至于让孙志海做啥事。

启明县牛成义这边，之前只是赵宣很少到医院来，之后就连李秋平，也很少露脸，这让牛成义有些担心，这两家伙会不会跑路了。

如果他们现在跑了，就算是查出个所以然来，恐怕也抓不到人。

牛成义的目的，只是想要让把这两孙子给绳之以法。但如果让这两孙子跑了，之后就算是这样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没抓到人，且不说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吧，最起码也是大打折扣，这并不是牛诚意想要看到的结果。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曲老给牛成义打来电话，让牛成义回到嘉艺市去。

牛成义对此非常不解，曲老又接着说：“之前，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们的药方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吗？现在我想是时候告诉你实情了。”

曲老所说的药方，就是他和马四方，前前后后花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配置出来的。

而且曲老告诉牛成义，这件事情可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鹤秉天勾结赵宣和李秋平，私下研发药品并且用病人做实验，必然是有原因的。

牛成义心想，自己即便现在在启明县，也无法将赵宣和李秋平如何，在没有拿到确切证据之前，他也不好发难。

再者说，他对于曲老和马四方之前研究的药剂，也非常感兴趣，牛成义觉得，即便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只要拿着检测出有海洛因成分的药剂残留样本，以及此前杨明留下来的录像，就可以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将赵宣和李秋平调查一通。

于是乎，牛成义决定，在离开启明线之前，先报警把这两个家伙，给送进看守所再说，究竟能不能治他们的罪，牛成义现在还不确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