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牛成义和孙志海这一夜基本没睡，不过他们现在是非常清醒，并且有些亢奋。

孙志海按照牛成义的吩咐，将杨明成功带到了嘉义市，并且牛成义与之前已经给韩美玲打过招呼。

韩美玲在凌晨三点钟左右，已经在嘉义市医院门口等着了，以她副院长的身份，并没有给杨明登记，便给他开了一间高级护理病房。

这些护理病房，通常都是退休干部专用的，之前牛成义对于这些病房一直诟病，但现在好歹也能多少派上点用场。

至于那些只此前杨明录下的影像，孙志海更是备份了很多份，而且还在网上云备份了，这样一来，就算是这手机被销毁了，证据依然存在。

将手头的一切事情都做好，孙志海又马不停蹄联系到了马老。

转而他将那份好不容易收集来的药剂样本，交给了马四方。

马四方和曲老连夜联系了有关化验学方面的专家，对这瓶药剂进行成分化验。

而这一夜，赵宣和李秋平感觉，他们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难受，即便现在他们不死，但是慢性死亡的感觉，悄然爬上心头。

他们就像是在被温水里面煮着的青蛙，而且这锅盖还是盖得严严实实。

现在杨明不知所终，也就意味着他们的事迹将肯定会败露。

这么一来，免不了会对他们进行追责。

不光是李秋平和赵宣，就连得到消息的鹤秉天，这一夜也一样无眠，本来他们是奔着发财去的，但到后来却弄巧成拙。

整个计划才刚开始不久，便已经败露。

赵宣思来想去，能够主导这件事情的人，必然此前就察觉到他们异样行为，而除了这医院里面的小护士之外，赵宣几乎想不到其他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