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牛成义说:“不过长在你脸上,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看。”
牛成义距离她很近,因此他可以清楚看到,南宫韵儿的俏脸,站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
“放心好了,我最后师父很厉害,他的药方几乎没有不灵验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好好吃药。内服外敷,要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好了。”
牛成义如此安慰道。
尽管马老并没有真正意义上收牛成义为徒,但在牛成义心中,马四方已经是自己的师父了。
牛成义的话,着实让南宫韵儿心中宽慰许多。
接下来牛成义用包着药渣的药包,轻轻给南宫韵儿敷脸。
当药包碰到南宫韵儿脸蛋的时候,她微微闭了闭眼睛。
“疼吗?”牛成义关切问道。
南宫韵儿秀眉微蹙,说道:“有一点儿。”
“那我轻点。”牛成义小声说。
“这个东西热热的,习惯了还挺舒服的。”南宫韵儿小声道。
牛成义愣了愣神,好像感觉对话的内容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按照马四方吩咐的时间,牛成义给南宫韵儿敷了十五分钟。
一切完毕之后,张波像是掐准了点儿,回到了科室。
“让我看看斑印淡了没有。”张波笑着对南宫韵儿说道。
南宫韵儿皱眉摇头:“不要给你看。”
“呦!给牛成义看都行,连你哥都不给看啊?”张波如此说道,看上去像是吃醋了一般。
南宫韵儿反驳道:“他是医生,你不是。”
牛成义插嘴道:“你以为是什么特效药啊?哪有喝下去就管用的?”
不顾韵儿的抵触,张波撩起她的头发,查看一番过后,皱眉对牛成义说:“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怎么感觉,这斑印的确减轻了不少。”
牛成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