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语罢，方潇潇有些温柔地看着牛成义。

“牛成义，我以前只以为你是个咋咋呼呼性格大条的人，没想到你还挺细心的。”说着，方潇潇开门下车。

牛成义将方潇潇一路送到小区门口，然后嬉笑着问道：“离别前要不要给你男朋友来个拥吻？”

“滚。”方潇潇美眸瞪了一眼牛成义，随后和他挥手告别。

第二天一早，牛成义到医院的时候，张波居然已经坐在科室里了。

张家人的脾气，医院里一众医生是知道了，所以就算是张波在医院大厅打麻将，也没有人敢管。

看到张波之后，牛成义就知道这孙子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的。

“老牛，我都等你半天了，上次来忘了一件大事儿。”张波将椅子挪到牛成义桌前，趴在桌子上说。

牛成义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掏出了一瓶水和一套煎饼果子。

“啥事情？”牛成义抬眼看了看问道。

张波咽了口唾沫说：“你煎饼果子能不能分给我一半，来的时候没吃早饭。”

牛成义一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分了一半给他。

“你这老大也是混到头了，还有伸手问别人要饭的。”牛成义不屑道。

张波啃着煎饼话说：“老牛你真不会聊天，我这不是没把你当外人么？”

“我可没把你当自己人。”牛成义这话，无疑说的有些刻薄。

当然，张波知道牛成义的脾气，也没放在心上。

如果寻常人对张波说这样的话，无疑就是挑衅了，而挑衅他张波的下场，活着的人没几个知道。

“说正事，水要不要分你一半？”牛成义仰脖喝了一口矿泉水。

张波看着那矿泉水瓶子里，还有牛成义嘴里飘出来的不明漂浮物，他有些尴尬地说：“水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