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清笑道:“娘,嫁夫随夫,难道娘以为我将婚姻当做儿戏吗?我的夫婿过的不好,难道我就过的高兴?”
晴妃微微的沉吟,似乎有些相信楚一清的话。
“娘,你虽然是好意,想要煌有番大的作为,只是却不知道如此,你与煌之间母子离心,煌心里痛苦,娘心里又何尝好受?”楚一清见晴妃的心思已经有些松动,再次劝说道。
思及方才厉煌对她的冷漠,晴妃就觉着心如刀割,厉煌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啊,她在天澜院死守二十年,不就是想要看着厉煌坐上那个位子?她将厉煌看的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这般的逼迫他,伤害他,背叛他,她的心里何曾好受?
“要怪你怪你为何不早点将事情禀明,你若是肯早点说,我也断断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来!”晴妃照旧堵着气说道。
楚一清见她如此,也就知道她已经想开,立即说道:“娘,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么,也担心万一这一切没有朝向我准备的方向发展……不管如何,这都是儿媳的错,娘就不要怪儿媳了!”
虽然是初春,可是正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寒冷,此刻晴妃的屋里烧着炭火盘儿,桌上摆着就算在皇宫也很少见到的梨子、苹果、葡萄能新鲜水果,那床头的柜子里还摆着十多件刚刚赶制的新衣,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楚一清对晴妃恭敬的表现,想想自己对这亲事的阻扰,想想这些日子的故意为难,又想想自己做的糊涂事儿,晴妃忍不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到底是我糊涂了,心里只想着煌儿这个孩子为了你放弃了皇位,我心里恼你,恨你,怨你,却忘记了当年,也是煌儿对不起你!”
楚一清低声说道:“娘,也是我不好,当初不应该与厉煌二话不说就在外面游荡两年,让你寒了心!”
一想起那两年的伤心与寒心,晴妃就淡淡的挑眉:“你知道就好,也罢,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也就将话挑明,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