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地道,“三叔父真没有眼光,心胸又狭窄,竟是与大房关系破裂,不然他来请教一下这崖山先生必是受益匪浅,又何愁恩科不中?”
林刚也对三弟林创颇有意见,拍了下儿子的肩膀,“你那三叔父越发钻进死胡同里面,我们也犯不着去管他,这话你不要对他说,省得他回过味儿来把你的机会给抢走了,他爱与大房做对就由得他。”
林标对于父亲自私的话皱了皱眉,崖山先生一派光明磊落心胸又宽广,并且他看得出来胡老先生对于堂弟林栋的看重,必然就会爱乌及乌,指点一个跟指点两个并无区别。“爹,我们好歹是一家人……”
“这事你听爹的准没错,你那三叔父实在是说不通之人又自视甚高,且不要去管他,不然指不定他连你也憎恶上。”林刚知道亲弟林创的禀性,所以也不想儿子去撞南墙。
林标口头上是应了父亲的话,不过心里却想着还是做个中间人调停一下大房与三房的关系,好歹一笔写不出个林字来,难道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
夜里,林璃与丈夫丰硕商量道,“夫君,我们既然回来了,住在这儿并不合适,明儿我就回丰府去收拾一下,我们也好搬回去。”
丰硕听到妻子这么说一脸的喜出望外,他原本以为妻子不想住回原先的丰府,估计是触景伤情,毕竟他曾在那儿做下荒唐事,所以他就更不敢与妻子提半句回丰府的话来。“好,我听你的。”
当初爹娘回了原籍,两个兄长外放贫寒地方,爹娘为了他们兄弟计,还是把原先的宅子给留下了,等将来他们兄弟谁出息了回京后都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林璃瞟了眼丈夫,丰硕理亏所以现在事事顺她的心意去做,不由得叹息一声,伸手握住他的大掌,“我跟了你,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丰硕感动不已,伸手抱紧妻子,好在她没有在他落魄的时候离开他,“这辈子我都会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