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赐的,”怒气上升,她又猛地撩起自己的额发,露出额角的疤痕,“这也是拜你所赐的,我就想问问你,我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以至你要对我下这毒手?”
原紫瑛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这样的都荃,她几乎没有脸再见她,忍不住嘤嘤地哭出声来,用手指向旁边牢房里面的连枝,“是她,是她挑拨我做了错事,我以为,以为你要嫁进叶家去,把应是给我的机会抢了去,所以我……一时愤恨过了头,才会铸下这大错……”
都荃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就是这么件莫须有的事情就能让原紫瑛害她的性命,这所谓的友谊实在是太廉价,她以前的眼睛一定是长在脑门上的同,居然如此识人不清。“我拒绝了叶家的亲事。”
听到这句话,原、连二人再度大吃一惊,她们为了争这婚事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到头来把自己折腾进牢里,结果都荃却是不屑一顾,这是何等的讽刺?一时间她们都觉得自己才是那天底下第一号大傻瓜。
“连枝,你也是为了嫁进叶家才会安排人绑架我?”叶蔓籽虽然早已猜到了前因后果,不过还是希望能亲耳听到连枝的承认。
一提到这茬事,连枝就满脸怨恨,冲向牢门试图去抓叶蔓籽,“是我,就是我,那又如何?为什么那天被抓去的人不是你?为什么被人凌辱的人不是你?老天不公,我不服——”
看着状似疯颠的连枝,叶蔓籽眼里连同情也掀不起,只有浓浓的厌恶,这女人不管有何下场都是活该,与她多说一句话她都嫌脏,遂别开头不去看她的歇斯底里。
原紫瑛冷冷地看着连枝的叫嚣,心里实在恨极了她。
再转头看向都荃,她诚心忏悔道,“都妹妹,你真的就不肯帮我一把?”
“你的脸皮还真厚。”都荃讽刺道,“对了,我告诉你们俩人,判决已下来了,你们俩都要到边疆去当军妓,如何?这结果可令你们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