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去,遂提出了告辞。
钟尤氏也不挽留她,只是客套地让人送她出去。
两个老太太交锋,林珑一句话也没有插,毕竟她也不适宜多说什么,因而只是与自己的俩儿子玩耍。
叶秦氏出去后,在门口处遇上了亲自端着汤药的叶钟氏,步了一顿,一股药香味飘出来,“怎么煎药了?谁身子不舒爽?”
叶钟氏朝这婆母屈了屈膝,“婆母无须担忧,这是给尧哥儿媳妇煎的安胎药,您也知道她前些时候受了罪,好不容易现在胎儿才稳定下来,总得要调理一下才行,这样将来生产时才不会受罪。”
一听是给林珑煎的安胎药,叶秦氏就不大感兴趣,冷冰冰地道,“这二胎不就是个女娃子,将来就是泼出去的水,一赔钱货,何必花这心思?”
“架不住我稀罕,我们庭哥儿和辉哥儿就要添妹妹了,这可是一个好字呢,别人求都求不来?”叶钟氏心下冒火,面上却不显,不过也还以颜色地呛了一句这不讨喜的老妖婆。
女儿是赔钱货,怎不见这老妖婆当王叶氏是赔钱货?若不是王叶氏这姑奶奶行事嚣张,叶老侯爷不喜,要不然指不定三天两头都往娘家跑。
叶秦氏面皮抽搐了一下,重得地“哼”了一声,抬脚就走,与这叶钟氏再继续说下去,她只怕还要被气得够呛。
叶钟氏也不悦地斜睨一眼叶秦氏离开的背影,最后不以为然地端着托盘进去,没有必要为了这老妖婆耽误了母亲喝药。
“娘,快趁热喝药了。”
钟尤氏停下与俩小娃的玩耍,看了眼女儿,“你刚才在门口遇上了你婆母?”
“可不是有这倒霉事?娘,你别理那么多,她现在是拔了牙的老虎,只能唬唬人。”叶钟氏忙把汤碗的盖子掀开,亲自试了试药温,最后亲自给母亲喂药。
林珑拢住自己俩调皮儿子在怀里,不让这俩小家伙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