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美人垂泪,又娇颜带怒地指责他,顿时这心就又疼上,遂道:“好了好了,都是爷的错,不该疑心你们,来来来,快扶爷起来上药……滋……这下手可真狠的。”
他被扶起来的时候,伤口一被碰到就是一阵疼痛,这嫡兄分明就是想要拆了他的骨头。
这边院子发生的事情,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叶钟氏的耳里,当即眉头一皱,这儿子也太冲动了,等她查清楚了再处置这贱种不迟,遂忙过来拦住儿子好说几句劝阻的话。
结果却是在半道遇上了叶旭尧,她神情严肃地问道:“把他打死了?”
“我倒是想,不过还是留了他吃饭的家伙。”叶旭尧淡然道。
“你犯得着这样?省得你爹又偏心地骂你一顿。”叶钟氏没好气地道,“再说他就要当新郎倌了,你现在打伤了他,这不能亲迎新娘,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侯府……”
她心疼的是侯府的面子,至于叶旭凯,就算他死了,她也不心疼。
叶旭尧看了眼他娘,“他爬不起来,抓只公鸡与新娘拜堂便是,对外就说他染上风寒卧床不起,难道人家还要到我们府里后院去看他是真风寒还是假风寒不成?”
听着儿子少有的说了一大串话,叶钟氏却是眼前一亮,她怎么没想到这点,这样倒是可以杀杀孙思琪的威风,反正珠胎暗结了,她再如何也不敢在婚礼上大闹,遂兴喜道:“看娘都糊涂了,就这么办,回头我让人去寻只帅气体面的公鸡来,想来新娘子也会满意。”
这话说得让人想要发笑,叶旭尧不笑,但周围的下人却是忍笑忍得辛苦,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觉得有趣,只是可怜了新娘子要与只公鸡拜堂。
“娘,这事查得如何?”叶旭尧更关心这点。
叶钟氏皱眉头,“倒是有个小丫鬟指证叶旭凯,不过我倒是觉得不足以取信,一个小丫鬟如何能进得叶蔓枝的内室,府里不至于如此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