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但还望主子们开恩。”
太后这才有了反应,脸上的惊恐仍未完全消去,一手轻拍胸脯似惊魂未定,“皇儿,梓瑜,哀家也被吓得要命,这两个稳婆既害了梓瑜,焉知会不会也来加害于哀家,哀家这嬷嬷反应太快又太烈,看在她忠心护主的份上,从轻发落吧。”
“谢太后娘娘。”那名捅死俩稳婆的宫娥忙磕头道。
由头到尾,朱翊和苏梓瑜都未做声,完全是太后一人的戏码。
“母后,这是不是不过于儿戏?”朱翊沉下脸色,“这二人暗中加害于皇后,这可是重罪,若是冲撞了母后,推开便是,何必一下手就下重手?母后,您真把儿子当成了傻子?”
太后听闻,大怒,“皇上,哀家已解释清楚了,这是情急之下做出的行为,哀家到现在仍然受到惊吓,你非但没有安慰一二,还要质疑哀家,皇上,你别忘了哀家再不济还是你的亲娘。”
“母后,正正因为您是儿臣的亲娘,儿臣才不得不有这样的怀疑。”朱翊轻拍妻子的手安抚她的情绪,有他在,母后不敢在明面上轻举妄动。“这倒像是……杀人灭口。”
这话朱翊说得轻飘飘的,太后却是心惊不已,只是在这节骨眼上,她不能做出惊慌的举动,要不然与儿子将再无修复关系的可能。
“皇儿,你要怀疑母后也得有真凭实据,要不然你难堵天下悠悠之口。”
苏梓瑜看了眼那死得不能死的俩稳婆,至此,线索断了,没有真凭实据,要扳倒太后就会陷朱翊于不利的境地,毕竟太后还是皇帝的生母。她轻握了握朱翊的手,暗暗地摇了摇头。
一定要追究,但不是现在。
朱翊说那句话意在也是敲打太后,让她暂时安份,当然要证据的话,他必定会找出来给她,不过同样需要时间。看到妻子这反应,他终于还是把火气暂时压下,“母后何必如此紧张,儿臣又未说您必定参与